今天2005年的最后一天了,刚刚坐在这时外面还下着2005年第一场雪,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外面是否还飘着雪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寝室兄弟里面第一个踏上厚厚雪地迎接岁末的人,如果外面的雪下得足够大的话,如果我们的李江同学乖乖地呆在床上睡觉的话。
我想这窗外凄惨的雪景最能够震撼的就是阿牛同学了,阿牛同学早就盼望着下雪了。昨天中午当我还蜷缩在被窝里的时候,阿牛同学就很兴奋地把我吵醒,“哎,老董!你快看,外面下雪了!”搞得像N年没见过雪一般,叫得像个孩子,粗着嗓子“下雪了,天晴了,冬天不忘穿棉袄……”款款出门去。
王韩洁也不忘发来短信通知一下,说下得不小呐——我的天!敢情你们寝室跟我们寝室差出100来米也会差出两边天来,——我所知道的都是阿牛给我描绘的,蜷缩在被窝里,第一屋子里太冷冻得我发抖,第二没戴眼镜看不清窗外雪到底多大。我相信了阿牛同学,外面只是飘着雪沙。当我终于鼓足勇气从床上爬下来时,看看楼下一片坦荡荡丝毫没有下雪的迹象。不明白人们为什么都如此亢奋,纷纷奔走相告。
可是我们的郭婧同学就很不幸了,王韩洁说郭婧的钱包让小偷给偷了,外衣被划破了,里面装有她爸爸妈妈的照片身份证还有刚刚取出来的一百多块钱。好可怜……我很痛苦地听王韩洁讲完了事情的由头始末,因为她发短信的速度实在太令人难以恭维了,曾经最严重的记录是她在教室让我给她送办公室的钥匙,而我还在溢香阁吃面,她知道我还没吃完饭就要告诉我别着急慢慢吃我不急用,等我收到那条短信时我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郭婧是在考完形势与政策后去了豫北图书城,结果就发生了上面不幸的一幕,我很怀疑像豫北那种门可罗雀的书城也会被人扒了钱包。众所周知,豫北图书城是安阳最大的盗版图书集散地,坐落在安阳唯一能拿得出手撑面子的钢精立交桥下,靠近祖国南北大动脉,钟灵毓秀,特殊的地带孕育出良莠不齐的小商品环境。我曾经去过那几次,尤其令我讨厌的是里面逼仄的楼梯,还一圈一圈向上绕着,走在上面的人们看上去特别滑稽,本来就不高的楼层,非要很小资地弄出螺旋状的梯子,活像一只只猫猫狗狗在绕着一根木橛子打转,转了好半天,转得头都晕了,还没转到上一层,痛苦不堪。最痛苦的是我曾经在那里用私费为我们的人文之帆买了一本方正飞腾排版教程,花去我三十二块大洋。白部说了会给我报销,可他至今才给我报了五块五毛钱,还是用卖废报纸钱给我支付的,看来我是别指望会在大二结束时讨回我的本钱。这就是白部的一惯作风,有总比没有强!I服了He。
王韩洁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决定放弃元旦我请她们俩的那顿饭,为防止郭婧饿着肚子,让我和她轮流请郭婧几天饭。救人于水火,我没有什么意见,就看郭婧同学乐不乐意。王说,是啊是啊,那你安慰安慰她吧。
仿佛一切都安排好了的,郭婧一下子就猜出了我们两个通好了气,很是悲壮地说,我还能坚持到最后,是我自作自受!
看到她发来这条短信,我真的有些伤心,我发现我有些foolish,我好象被王韩洁给愚弄了一番,早知道以郭婧的个性她肯定不会让我们请她吃饭的,就不必为她担心。(虽然她们两个经常会小敲我一顿饭,我们一致认为我们三个的关系是从饭桌上开始建立的,这既是一句调侃,又是实事求是评价)
郭婧有时候的做法的确能使人感到伤心,觉得她人没心没肺。这跟她玩世不恭的态度有关。其实很多时候是我们三个人玩笑惯了,当彼此突然认真起来反而觉得是在调侃。也许是我们太过于乐观了。
王韩洁后来去参加什么发展对象讨论会了,又要聆听一席意识流加虚无主义的集大成之作了。我对她说,她(郭婧)说她还能坚持到最后,她说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她还说要注意更正。 刚才去看了一下王韩洁的QQ空间,只有一篇日志 《第二次包夜》:
第二次包夜是我和任慧一起度过的。
也许我是一个喜欢回忆的,那就让我回忆一下我第一次包夜的情况。
我那晚是和军科郭婧一起度过的。我一直在和老婆在聊天,我们还视频了,我们说到很晚,一直聊到凌晨一点多,聊的什麽我记不得了,只是知道我哭了,淅沥哗啦的,我感觉自己哭的很痛快,也许哭出来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我和慧慧刚才还坐第一次的位子,不过慧慧坐在我的位子,我不想坐我上次坐的位子,我希望自己可以改变一下。就象我现在把头发做了,也许正如黄鹏所说的那样,从头做起。
我始终不明白,小小的包夜也值得淅沥哗啦的,在我看来那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尽管第二天身体会比较痛苦。
可是窗外渐渐露出了亮光,新的一天就要降临了,看着旁边一对情侣一个扒在桌子上一个仰在椅子上,鼾声四起,网吧里一片狼籍的景象,我的博客新加的背景音乐《斯卡布罗集市》也一曲终了,时间是6点40分,我突然想到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2005年就要过去了,我曾答应我那亲爱的老乡,考完英语四级后就给她回信的诺言还没有实践,只好蹉跎到2006年了……而我又在昨天晚上听了王韩洁讲的关于她的我不该听的事情……
全朋对不起……